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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的超越性
作者:伊斯兰教会  文章来源:海空神佛网  点击数1169  更新时间:2008-7-10 22:29:45  文章录入:admin  责任编辑:admin
“不要气馁,不要苦闷!只要你们有正信,你们便是最优越的”。(古兰三·139) 
 
  从这一天启的指示中得到的第一点启迪就是它在描绘圣战中的作战情景……但是,这一指示的真正涵义及其所涉及的领域都比这一情景及其所包含的一切场面要更广大、更深远。
 
  它显示了一个信士对一切事物、一切事件、一切价值、一切人物的情感,认识及其评价它们时所必须具备的那种始终如一的情操。
  它显示出那一应该扎根于信士心灵的对每一种事物、每一件事件、每一条价值、每一位人物所持的超越感的情操,以信仰及其价值观超越于一切来自信仰这一源泉之外的价值观念的情操。
  超越于那些背离了信仰道路的尘世势力;超越于那些没有发源于信仰源头的尘世价值,超越于那些不是由信仰铸造而成的人为传统;超越于那些不是由信仰制定的人为法律;超越于那些不是由信仰建立的人为社会制度。
  这一超越……虽然势单力薄,人数不多,缺乏资金,但是它却正如具有了这一切一样,仍然超越。
  这一超越不会在暴力面前低头,不会在荒唐的社会习俗和人为法律面前动摇,也不会在被人们接受但无信仰支柱的社会制度面前弯腰。
  在圣战中的紧密团结、坚定不移只是这一来自安拉的伟大天启指示所包含的许多超越情景中的一种情景。 
  这种信仰的超越并不是超人的意志,也不是冲动的勇气,更不是沸腾的热情,而是立足于蕴藏在宇宙本质之中的永恒真理的那种超越,这一永恒真理超越了尘世势力的逻辑,特定环境的思想意识,一定社会的因袭和人们的习俗,因为它与永生不灭的安拉联系在一起。
 
  每个社会都有它自己盛行的逻辑和公认的习俗,对那些没有坚强的后盾做保护,没有强硬的支柱做依赖而反对它的人形成一股粉碎一切的威胁和沉重的压力。盛行的观念和思想有着它自己的感染力,如果没有坚定地立足于一个真理并在其保护下蔑视那些观念和思想,如果不求助于比产生这些观念和思想的源泉更崇高、更伟大、更有力的源泉的话,那么就很难摆脱它的感染力了。 
  面对社会,如果一个人不依赖于一个比世人更坚强、比大地更坚固、比生命更高贵的支柱的话,他将会在社会盛行的逻辑,公认的习俗、价值观念、思想意识、及其嗜好和追求面前感到孤独和无能为力了。
 
  但是安拉并不愿抛弃信士让他去孤单地抵抗其压力,在这一压力面前呻吟。让苦闷和气馁削弱他,因此,安拉下降了这一天启指示: 
  “不要气馁,不要苦闷!只要你们有正信,你们便是最优越的”。(古兰三·139)
  这一指示的降临,就是为了解决气馁和苦闷这一难题。气馁和苦闷是在此类情况下伴生于人们精神中的两种直接的心理情感。这一天启指示是以信仰的超越而不仅仅是以忍耐和坚定来解决这一难题。这种超越感居高临下,满怀信心地去面对残暴的势力,盛行的价值观念、流行的意识形态、社会制度和传统习俗以及纠集于迷途的人们。 
  的确,信士是最超越的,无论从支柱来说,还是从源泉来说,他是最超越的。整个世界算得了什么?人们又能怎么样?盛行大地的价值观念有何可奈?流行于世人之间的传统习俗又有何计可施?当一个信士从安拉那里接受指示并依赖于他,而又行进在安拉的道路之上时。这一切算得了什么?
  他对宇宙存在的理解和世界观最超越。伊斯兰带来的这种对安拉的唯一信仰,是认识宇宙终极真理最完美的形式。当我们把这种信仰与世间堆集如山的世界观、信条和学派加以比较时,我们发现无论他们来自古今的伟大哲学,还是归根于偶像崇拜的信条和被篡改了的天经条文,还是起源于唯物主义学说的极端;当我们把这光芒四射、简明、和谐而完美的信仰与那人为思想的沉渣和极端加以比较时;伊斯兰信仰的伟大就会展现出来,恰如你从来没认识过它一样!毫无怀疑,认识到这一点的人,他们才是超越一切世人的。
  他衡量生命、一切事件和人物的标准和价值观最超越。他的信仰来源于伊斯兰所带来的对安拉及其德性的认识。他的信仰来源于对大宇宙--而不是小地球存在范围的真理价值的认识。自然地,这种信仰将赋予信士一个比那些五花八门的人为价值更优越、更稳固的价值观。因为这些凡人只知道他们脚底下的东西,即使在同一代人之间,他们也不会坚持一个共同的标准,甚至在同一民族中他们也不会,不然,甚至在一个人的精神世界,他的标准从一个时期到另一个时期发生着变化。
 
  他的道德和情操、心灵和情感最超越。他对安拉的信仰,对安拉的美名和美德的信仰,正是这些美名和美德充满着崇高、清净、廉洁、敬畏的启迪,启示着有益的工作和正义地代理安拉治理世界。更不用说他对后世报应的信仰所带来的启迪,在安拉的赏赐面前,世上的艰难和痛苦变得微不足道,即使他撒手归真,在尘世生活中什么也没有得到也罢,信士的心灵却已经安然宁静了。
  他的法律和制度最超越。当一位信士去审视人类在古今所认识的一切法律和制度,并与伊斯兰的法律和制度加以比较时,他将会发现所有这一切恰如孩提式的尝试,盲人般的探索,而伊斯兰却是成熟的法律、完善的制度。那时他将居高临下,满怀信心、仁慈、博爱地去看待遭受着灾难和痛苦的迷了路的人类,在他的内心世界里,他发现的只是超越了不幸和迷误的优越感。
 
  第一代的穆斯林就是这样看待洋洋大观而败絮其中的蒙昧主义这一纸老虎,及其奴役人们的成规的。从本质上论,蒙昧主义并不是一个有限的特定时代,而是无论在过去,今天还是将来每当社会偏离了伊斯兰生活道路时所重复出现的堕落现象。
 
  在著名的波斯统帅鲁斯坦的军营中,穆厄拉·伊本·舒尔白就是这样对待蒙昧主义思想、价值观念和制度的。
 
  艾卜·奥斯曼·奈赫迪传述说:“穆厄拉通过军营的拱门来到波斯人面前,他们让他落了坐,然后请示鲁斯坦面见他。波斯人为了掩饰他们虚弱的本质而布置了庄严的军仪,当穆厄拉进入时,他们已戒备森严,头戴王冠,身着镶金衣,地上铺着离统帅宝座足有三、四百步之遥的波斯地毯,使者只有从上面走过去,才能到达统帅的宝座前。穆厄拉当时留着四根辫子,他径直走上前去,坐上统帅的宝座并依在他的靠枕上,波斯人见状一片惊慌,一起跳上前去,东拉西扯,把穆厄拉掀翻在地。穆厄拉就喊到:“我们原来听说你们是宽容的民族,但今天我看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们更愚蠢的人了,我们阿拉伯人都是平等的,我们的一部分人不能奴役另一部分人,除非他们之间爆发了战争。我曾认为你们也象我们一样平等地对待你们的属民,其实你们最好应该在我来之前就通知我,你们中的一部分人是另一部分人的主宰。这种奴役决不会在你们之间久留,而我们也永不仿效你们的做法。今天是你们请我来的,而不是我自己来的,我知道了你们的军心是涣散的,你们必然失败,因为英明的统治决不应立根于这种行径,也不应立足于这种头脑。”
 
  在卡迪西亚战役之前,鲁伯伊·本·阿米尔在鲁斯坦及其卫队面前也是同样地坚定不移。
 
  在卡迪西亚战役之间,萨阿德·本·艾卜·宛尕斯派遣鲁伯伊·本·阿米尔为他的使者去见波斯军队统帅鲁斯坦将军。当他到来时,他的
宝座被靠枕和丝毯装饰一新,闪烁着昂贵的奇珍异宝,宝座上放着王冠,还有无可尽数的精美陈设。鲁斯坦坐在镶金的宝床上,而鲁伯伊却身着皮衣铁甲,骑一匹瘦马,他的坐骑向前走去直到踏上了地毯的一角,然后他才下了马,用一些靠枕把它栓了起来。他手持兵器,身着铁甲要去与鲁斯坦对话。卫兵对他说:“放下你的兵器。”他答道:“我不是自己来的,而是你们请来的,你们休要干涉我,不然,我就回去。”鲁斯坦听了就说:“让他进来”。他就手持长矛,一边戳着地毯,一边依着长矛走上前去。鲁斯坦问道:“你们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他答道:“安拉派遣了我们,我们要把他所意欲的仆民从同类崇拜中解放到对安拉的唯一崇拜,从今世生活的不幸走向两世生活的吉庆,从各种宗教的不义走向伊斯兰的正义!” 
  但是,沧海桑田,几多变迁?当今的穆斯林却在面对物质势力时显示了赤裸裸的被征服者的姿态。那么,就应该让他省悟,再也不要忘记他就是最超越的!做为一个信士,他应居高临下,满怀信心地对待他的对手,坚信蒙昧主义只不过是一个走向灭亡的时代现象,信仰将一定会凯旋,无可避免。信仰的凯旋是早已注定的,信士决不向蒙昧主义低头。他坚信人们只是无谓地死去,而他的献身却能获得烈士的殊荣。他离开这个尘世只是走向乐园,而他的对手却离开这个世界走向火狱。两者之间的差别何其远哉,何其遥兮!他听见尊荣的主的召唤: 
  “那不信道的人在四方得势,你不要被这件事欺骗。那是些微的享受,将来他们的归宿是火狱,那卧褥真恶劣!敬畏主的人却得享下临诸河的乐园而永居其中,这是从安拉那里发出的款待。在安拉那里的恩典对于义人是更有益的。”(古兰三·196-198) 
  盛行社会的信条、思想意识、价值观念和社会制度都与信士的信仰、世界观、价值标准截然相反,虽然这样,他的超越感还是始终伴随着他:这些人们只是立足于可耻的立场。这样,信士就居高临下、满怀信心地,尊严而自豪,博爱而仁慈地看待他们,他的心灵深处涌动着强烈的引导他们走向幸福,使他们升华到他所生活的那种崇高境界的愿望。 
  虚伪在叫嚣,在狂吼、在挣扎、在装腔作势,以假造的威力环饰自己而借以掩盖其所隐藏的丑恶的真面孔,卑鄙的本质。而信士却居高临下,满怀信心看透了虚伪的垂死挣扎,看透了被虚伪愚弄的人群。从而,他即不气馁也不苦闷,他对他所坚持的真理的执著追求毫不减弱,他步伐坚定地行进在他追求的道路上,他那引导迷途之上被愚弄的人们走向正道的渴望也永不削弱。 
  社会沉浸于堕落的私欲之中,肆意在可耻的欲望中放纵,直至陷入了罪恶的泥沼。而却自以为在享乐,自以为摆脱了枷锁和桎梏而得到了自由,在这种社会中,法律只是僵死的条款,所有不触及法律的奢侈和享乐,都是合理而合法的,人们陷入了堕落的泥淖,而一个信士却居高临下,满怀信心地注视着那些沉浸于罪恶深渊之中的人们,他唯自独尊,即不气馁也不苦闷,他所品尝到的信仰的乐趣和信念的甜蜜使他超越了这一切,从而他的精神不受迷惑,不会脱下清白而净洁的外衣而涉入肮脏的泥淖。  
  在一个抛弃了宗教、美德、崇高的价值、美好的追求以及一切美丽纯洁的事物的社会里,一个信士坚持他的宗教正如手中握一把火炭一样,而不信道者却讽刺他的立场奚落他的思想意识,嘲笑他的价值观念……当一个信士居高临下,满怀信心地看待这些讽刺者、奚落者、嘲笑者时,还有什么可以使他灰心丧气的呢?正如在古老而光辉的信仰之列,在漫长的大道上曾经行进的前辈圣贤之一--努哈圣人所说的那样,他宣告他说:  “如果你们嘲笑我们,我们也必定要像你们嘲笑我们一样嘲笑你们。”(古兰一一·38) 
  他从安拉的启示中看到了居光辉之列者的正果,无耻之徒的结局: 
  “犯罪的人们常常嘲笑信士们,当信士们从他们的面前走过时,他们以目互相示意,当他们回家的时候,洋洋得意地回去;当他们遇见信士们的时候,他们说:“这等人确是迷误的。”他们并没有被派去监视信士们,故今日信士们,嘲笑不信道的人们,他们靠在床上注视著:“不信道的人们已获得他们的行为的报酬了吗?”(古兰八三·29-36)
 
  先前,尊贵的古兰给我们讲述了不信道者对信士们的发问: 
  “对他们宣读我明显的迹象的时候,不信道者对信道者说:‘哪一派的地位更优越,会场更优美呢?’”(古兰一九·73) 
  哪一派?是妄自尊大而否认穆罕默德(愿主福安之)使命的那些人,还是聚集在他四周的贫困之士?究竟是哪一派?是奈多尔·哈里斯,阿目尔·本·希沙目,瓦立德·本·穆义拉和艾卜·苏福扬·本·哈尔兵①还是比俩利,安玛尔,苏海布和赫巴布?②难道穆罕默德曾经传播的不是福音吗?难道他的追随者不是那些在古莱氏部族中既无权势又无影响,曾经聚集在一个简陋之家--艾尔格目之家中的信士们吗?难道他的反对者不是拥有权势、地位和荣耀以及富丽堂皇的会场的那些贵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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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 这四人都是当时反对穆圣(愿安拉福安之)传教的麦加古莱氏贵族中的极其顽逆者,他们最终都遭到了可耻的下场。
 ② 这四位圣门弟子都是坚贞不渝地追随穆圣(愿安拉福安之)的贫困之士,其中比俩利是来自埃塞俄比亚的黑人,苏海布是罗马人。
 
  那确是尘世间的逻辑,是在各时各代看不到崇高境界的人们的逻辑。让信士摆脱虚伪的装饰、诱惑的因素、统治者的偏袒、君主的支持、享受的呼唤、直觉的倾爱、确是安拉的智慧之所在。信仰只是奋斗、艰难、圣战和献身……那么,就让热爱它的人勇往直前吧!他从内心坚信的热爱的信仰只是为了一心一意侍奉安拉。而不是为了求爱于人们,也不是为了对人们自制的价值观和尘世利益的追求!那么,就让追求利益和奢望者,向往荣耀和装饰者,崇拜金钱和物质者,敬仰在安拉的称盘上一文不值的人世成规者们离信仰而去吧!
 
  的确,信士不从世间的凡人那里获取他的价值观、思想意识和标准,以至从人们的评价中得以抚慰,相反,他从全人类的主宰——安拉那里获取这一切,安拉的眷顾使他满足,使他足够。他不从凡人的私欲中获取这一切,因为如果这样的话,他将会随着私欲的变幻而动摇,相反,他只从那坚如磐石既不动摇也不偏差的永恒真理之标准中获取这一切。他不从这有限而行将毁灭的世界接受这一切,相反,这一切从宇宙存在的本源之中涌发于他的心灵。正当他与全世界的主宰、真理的标准、存在的本源连接在一起时,他的精神怎么会气馁,他的心灵怎么会苦闷?
 
  他的确拥有真理……那么真理外,除了迷误还有什么?让迷误拥有它的权势吧!让它拥有金钱吧!让它拥有它的追随者和跟随者吧!但这却改变不了真理!他的确拥有真理,真理之后只是迷误。信士决不会抛弃真理而选择迷误。无论形势怎样严峻、条件怎样艰苦,只要是信士,他就决不会抛弃真理而跟随迷误:
 
  “我们的主啊!在你引导我们之后,求你不要使我们的心背离正道,求你把从你那里发出的恩惠,赏赐我们,你确是博施的。我们的主啊!在无疑之日,你必定集合世人,安拉确是不爽约的。”(古兰三·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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