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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您的祈祷非常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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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 21: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现在开始我的旅行传教者日记新的一卷。

  由于阿富汗战争及周边地区的动荡不安,我决定把印度之行推迟三周,到一切都重新变得明了以后再去。于是9月16日我乘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去拜访一两个庙宇,并和几个神兄弟联谊。

  在华盛顿附近及纽约城发生的恐怖分子袭击事件后,政府规定禁止五天飞往美国的国际航班,因此我所乘的飞离伦敦的飞机是此后第一次飞越大西洋的航班之一。

  在L的H机场,出于安全,每一个人都被作为潜在的恐怖分子对待,因此登机前都要被搜查三次。这样我们的航班被推迟了两个小时。

  由于这次袭击,还有随后的媒介宣传,飞机上所有的乘客都紧张不安。我旁边坐着一位非洲妇女,飞机起飞前,她开始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我叫了一位空姐过来,她让我在她和这位妇女讲话时离开座位。空姐走后,我回到座位问她是否一切都好。她说:“他们知道我为什么会紧张。但他们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我想分担她的恐惧,就说:“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有什么问题。毕竟我们还得邻坐12个小时呢。”

  她斜靠着身体,轻声地说:“我昨天从纽约到伦敦的英国航班上,两个阿拉伯人劫机了。我们刚要离开之前,他们就来了。他们拔出枪来,威胁说要杀了我们。几个人跳起来和他们在地上搏斗,然后几分钟后警察来把他们带走了。这个航班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这件事,所以他们要求我不要把这件事向任何人提起。但是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我告诉她说这个世界永远会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但是如果知觉到神并且祈求他的庇护的话,他就会保护我们的。看到我在拨动念珠,她说:“你在那儿就是做这个吗?”

  “是的。”我回答说。“我在唱颂神的名字。”
  她问我她是否可以听一听。

  “当然。”我说。然后开始更加大声地念颂。她逐渐平静了下来。当飞机起飞时,她已经恢复了平和。
  一个小时后,她扭过头来对我说:“你的祈祷非常有力。你可以教我吗?”

  然后我就教她唱颂曼佗罗。她小心地把曼佗罗写在一张纸上。

  12个小时以后,飞机降落在圣地亚哥。我看着她从钱包里拿出那张纸来并轻声地念颂曼佗罗。看到她对奎师那圣名新建立起来的信心,我不由想起了大约32年前我初次念颂的经历。虽然那时我对圣名的荣耀知之甚少或甚至一无所知,但我内心对灵性生命强烈的兴趣很快就被唤醒了。这有些类似于我们在圣典博伽瓦谭中读到过的那段惊人的经历。书中描绘到一位仁慈的奉献者给了拿如阿达帕萨达,他刚咬了一口就马上对奎师那知觉产生了兴趣。

  ucchista lepan anumodito dvijaih
   sakrt sma bhunje tad apasta kilbisah
  evam pravrttasya visuddha cetasas
   tad dharma evatma rucih prajayate

  “只是一次,我得到了他们的允许,吃了他们剩余的食物。而由此我所有的罪恶就立即被根除了。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的心就得到了净化, 而同时超然主义者的品质就变得吸引我了。”
  (圣典博伽瓦谭1.5.25)

  看到这位疯狂的女士对圣名的信心,我就更增强了更多念颂的愿望,并想要继续去发掘恒新的在服务圣名过程中的领悟。

  我的儿子,Gaura Sakti到圣地亚哥机场来迎接了我并把我带到他的家中,我在那儿休息了几天。他的妻子最近刚生了一个女孩。他们给她取名为Amara Keli。一个晚上Gaura和我回忆了他在奎师那知觉中的成长过程。他因为没有及时出生见到圣帕布帕德而表达了失望的心情。但当我告诉他事实上他出生刚十二个月就得到了与圣帕布帕德的亲身交流时,他又惊喜不已。

  那是1974年夏天的一个下午,当时圣帕布帕德正在拜访我们在法国的新玛亚普尔社团,我肩上背着Gaura在城堡周围散步。然后圣帕布帕德透过窗户看到了我们。而当Gaura看到圣帕布帕德时,他就开始扬臂蹬腿,并且急切地叫出他知道的唯一的一个单词。“帕布帕德!帕布帕德!帕布帕德!”

  看到他的热情,圣帕布帕德张大了双眼,并向Gaura挥手,使得这个孩子激动得差点从我的肩上掉了下来。

  那天晚上,当圣帕布帕德接见奉献者时,他提到了这件事说:“今天这个小男孩看到我时是如此激动,就好象我们是老朋友似的。”

  在圣地亚哥休息后,Gaura又带我北行去拉姑那海滨庙宇呆了几天。我们中途在农场旁边路旁的一个小摊前停下了车,打算买一些水果和蔬菜。在Gaura挑选他要买的东西时,我注意当农场主妇女在我走来走去念颂时在观察我。

  Gaura花了一些时间挑了很多蔬菜。农场妇女加了一下,一共120美金。但是当他要掏他的钱包时,这位妇女对他说:“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家去吧。都算免费的。这些蔬菜水果是我送给那位和你一起的人的礼物。”

  Gaura惊讶地对那妇女说:“那是我的父亲。”

  她说:“我仔细观察过了他。这个世界需要更多像他这样的人。”

  我很尴尬,因为她的评语使得许多别的顾客钦佩地看着我。但我意识到最近的纽约事件使得许多美国人更加知觉到神并尊敬灵性传统及其价值了。我在美国呆的几天中,很多人都来要我解释为什么会有如此可怕的事发生。一般来说,我只会在我传教中去过的有问题的地方听到这样的哲学询问,比如说波斯尼亚、克罗提亚,塞比亚以及前苏联的穆斯林共和国。但是突然地,许多美国人就开始询问起这个世界短暂及痛苦的本质并寻求一种积极的选择了。

  我不知道他们的兴趣会不会持久?一个人必须得非常小心,因为物质自然能够很快覆盖我们收集到的任何一点灵性知识。对此有一句谚语,smasana-vairagya,意思是一个人在参加一场葬礼时会对俗务不再依附,但一旦他离开葬礼并再次开始活动时,这种感觉马上就消失了。

  不幸的是,往往只有在一场灾难过后,我们才能苏醒过来,重新去思考我们存在的目的。人们一般在危难时期会更加虔诚,这也是事实。有一次,哈利达斯塔库尔和一些罪犯同处一间牢狱。一些了解圣人能力的罪犯来到哈利达斯塔库尔面前说:“伟大的圣哲啊,请你祝福我们能够很快从这个痛苦的地方被释放吧!”

  哈利达斯塔库尔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说:“我祝福你们将一直在这间牢里呆许多年。”

  惊呆了的囚犯们说:“亲爱的圣哲,这是什么样一种祝福啊?”

  哈利达斯塔库尔回答说:“我给你们这样的祝福是因为你们一般并不尊敬圣人。但是在监狱里时,由于你们痛苦的处境,你们在圣人面前就变得谦卑了,这样你们就有了更好的灵性解放的机会。所以你们在这个痛苦的处境中是呆得越久越好!”

  在拉姑那海滨庙宇,我得到了感谢庙长Tukarama prabhu的机会,因为去年他在我的波兰节日之行中给了我许多帮助。是他在去年春天组织我们开车筹办基金,使得我们能有机会举行整整五个月的节日庆祝。

  在我拜访拉姑那海滨期间,主以一种非同寻常的方式给了我一个训示。一个黄昏,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无意中听到隔壁房间一些贞守生们的谈话。他们在谈论几位最近来过庙宇的僧尼亚希,其中也包括我在内。他们正在谈论他们讲课的优点。当谈到我时,有一个短暂的沉默,然后一个男孩说:“我喜欢他的讲课-但他不是很博学。”

  这个男孩的话刺穿了我的心脏,但几分钟后,我咽下自己的骄傲,向自己承认,如果这些年来我花了和传播奎师那知觉同样多的时间来研读圣帕布帕德的书籍的话,这个男孩可能就不会这样说了。秘诀在于要找到唱颂和传教之间的平衡。这个男孩的话使得我加深了赶快回到温达文专注于聆听和唱颂的决心。

  几分钟后,Tukarama走进我的房间,要我去作星期天大餐讲话。想起刚才那位brahmacari的话,我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同意了。我下楼去作讲课时,看到神像房里装满了成百的奉献者和客人。向非奉献者传教对我来说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在我作为奉献者的大部分生涯中,我都是向非奉献者传教的。所以我就放松了下来,然后讲述了一些奎师那知觉的基本哲学,并引用了简单的诗节和故事来阐释我的观点。

  然后,Tukurama来对我说这是他听到过的最好的星期天讲课。他欣赏的话语减轻了我不“博学”的痛楚。这种紧跟着的指责与赞扬使我想起了多年前帕布帕德给德克萨司达拉斯的灵性学校教师的建议。他说一个好老师应该懂得先责备后鼓励学生的艺术。圣帕布帕德说,如果一个孩子犯错了,老师应该先批评他,但很快又用爱与关注去抚慰他。在我的这种情况下,奎师那责备了我对学习的放松,然后又很快地用Tukarama仁慈的话语来拥抱了我。

  从拉姑那海滨庙宇我北行去了我亲爱的神兄弟Giriraja Maharaja的家。他大概两年前作过一个大型心脏外科手术,现正处在全面恢复时期。Maharaja是我最为亲密的朋友之一,而且我在很多方面都从他那儿获取灵感-最显著的是他对圣帕布帕德深深的爱与依附。他还有一种独特的能力让我崇敬不已,即他在传教过程中能记起关于圣帕布帕德的亲身故事并采用它们来阐释他的哲学论点。他在ISKCON中拥有作为一个奉献者所能取得的最高的声望,即他是一个“熟知帕布帕德的人”。

  十月一日,我飞往伦敦,然后很快赶下一班去莫斯科的飞机。第二天早上,我又和我的门徒Jananivasa一起飞往俄国南部的Dinamorsk参加一次奉献者的大型节日。在飞机上,我旁边坐的是一位刚从Chechnya游击战中回来的俄国军官。这位军官静静地坐着观察了我们一会儿,然后他突然叫道:“我在战争中杀了那么多人,我是如此抱歉!”

  然后是一场热烈的讨论,Jananivasa解释了业报定律以及痛苦是如何作为我们过往不虔诚活动的结果的。在我的指导下,他告诉他如何通过对神的奉献服务来摆脱这种业报。那位官员认真地听着,在Jananivasa讲话结束时还感谢了我们给了他这些知识。

  Dinamorsk是黑海海岸线的一处胜地。在那儿有3000个奉献者同12位ISKCON的萨尼亚希参加一个大型的节日。由于时差的关系,我错过了许多联谊及研讨会,但还是约定了要见很多专门来见我的孩子们。每天早上我们30个人沿着海岸线散步,我跟他们讲述我旅行中的故事,也聆听他们在成长过程中经历的许多问题。帮助ISKCON的孩子们并鼓励他们对奎师那知觉的修习是我喜欢做的另外一件事,或许这是因为我看到了圣帕布帕德对我年幼的儿子仁慈的动作的结果吧。

  但是当我在Dinamorsk轻松度日的几天里,我的心意仍然不断指向我的温达文朝圣,我将必须迎接约束自己每天坐下来学习很多个小时的挑战。我已经作出决定,为了最大限度地聆听和唱颂,我将减少我的吃饭和睡觉至最低限度并且大多数时间都将强迫自己独处。我还计划要减少自己的社交活动。对于一些奉献者来说,这种事并不难做到,但这种苦行的生活方式对于一个不断四处行走的传教者来说,很可能将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我祈祷我能够成功。

  我想象着自己继续行走在这条路上,给拉姑那庙宇年轻的贞守生们讲课,为了详细解释圣帕布帕德的要旨,梵文诗节从我嘴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我用了很多类推法,运用许多先前圣哲的评述。数月自制学习的果实,将得到那位不知名的男孩话语的浇灌,以及我在圣地温达文很好地度过的时间的精选。变化的一刻很快就要来临了,因为24个小时以后我就将离开此地去圣地。

  “如果人们批评我,又将如何呢?如果我成为穷者中之最穷,刚能勉强养家湖口,又将如何呢?如果所有的灾难都降临到我身上,又将如何呢?如果我不服务至尊人格首神,又将如何呢?我将耐心地呆在圣温达文。如此我最大的愿望将会得到实现。”
  [Vrindavan Mahimamrta, 第一章, 第64和65诗节]

  “身穿kaupina 和 kantha,以吃树上掉下来的果子为生,不说无益的话,不做无益的活动以打发时间,摒弃一切虚荣感,挨家乞讨一点施舍物,并追随那些视圣茹阿娣卡为其全部生命的人,我将居住在温达文。”
  [Vrindavan Mahimamrta, 第一章, 第64和65诗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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