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习印光大师文钞便可以发现,印老人不仅对蕅益大师极为赞叹,而且在念佛的见解上继承了蕅益大师的见地。对于蕅益大师的见地,特别是念佛求生极乐佛国的见解,这更是印光大师法义上最根本的源泉。正如**时期弘一大师,引用永嘉周孟由居士赞叹印光大师语中说到的,印光大师在见解行持上是“宪章灵峰”,也就是说效法灵峰蕅益大师。
读文钞便知道,印光大师对蕅益大师的所有著作,是全面肯定和高度赞叹的。如在《四书蕅益解重刻序》中说:“明末蕅益大师,系法身大士,乘愿示生。初读儒书,即效先儒辟佛,而实未知佛之所以为佛。后读佛经,始悔前愆,随即殚精研究,方知佛法乃一切诸法之本。其有辟驳者,非掩耳盗铃,即未见颜色之瞽论也。遂发心出家,弘扬法化。一生注述经论四十余种,卷盈数百。莫不言言见谛,语语超宗,如走盘珠,利益无尽。”
同时,印光大师还说到:“蕅益大师久证法身,乘愿再来。其学问,见地,行持,道德,不但末法不多见。即隋唐佛法盛时,高人如林,若在此时,亦属出类拔萃之不思议大士。凡所著述,机理双契。阁下但将唯执训诂为是之心放下,息心研穷而体会之。其法喜之乐,当独契于心,而不能开口向人言之。何也,以其所得皆失,而归无所得也。”(三编卷一复丁福保居士书五)
印光大师还说到:“蕅益大师,已证法身,乘愿再来。初现阐提之迹,后为如来之使。一生行解,事理圆融。毕世著述, 性修双备。”(增广印光法师文钞卷三《赞礼地藏菩萨忏愿仪》重刻序)
“明末蕅益大师,木渎钟氏子,天姿聪敏,少即随母吃素礼诵。七岁读书,以圣学自任,誓灭释老,开荤酒,作论数十篇辟佛。十七岁,阅莲池大师自知录序,及竹窗随笔,乃不谤佛。后遂极力研究,二十四岁出家,彻悟自心,深入经藏。一生著述数十种,均为古今不多见者。”(《印光法师文钞续编卷下》江苏吴县佛教会通告各寺院僧众巽言)
这是印光大师对蕅益大师所有著作全体的赞叹,而对蕅益大师《弥陀要解》的赞叹,可以说更是赞叹到了无以复加的极处。印光大师说到:“蕅益大师《弥陀要解》,理事各臻其极,为自有此经以来之第一注解。”
“其开首《弥陀要解》,自佛说此经以来,为西天东土中,绝无而仅有之注解也。”
“《弥陀要解》一书,为蕅益最精最妙之注。自佛说此经以来之注,当推第一。即令古佛再出于世,现广长舌相,重注此经,当亦不能超出其上。”
“若欲研究,《阿弥陀经》有蕅益大师所著《要解》,理事各臻其极,为自佛说此经来第一注解,妙极确极。纵令古佛再出于世,重注此经,亦不能高出其上矣。不可忽略,宜谛信受。”
“《弥陀要解》,乃大师自注。文渊深而易知,理圆顿而唯心。妙无以加,宜常研阅。”
对于蕅益大师著作的崇敬赞叹之语,在印光大师文钞可常常见到。
如印光大师赞叹蕅益大师的《四书蕅益解》:“又念儒宗,上焉者取佛法以自益,终难究竟贯通。下焉者习词章以自足,多造谤法恶业。中心痛伤,欲为救援。因取《四书》、《周易》,以佛法释之。解《论语》、《孟子》,则略示大义。解《中庸》、《大学》,则直指心源。盖以秉《法华》开权显实之义,以圆顿教理,释治世语言。俾灵山泗水之心法,彻底显露,了无余蕴。”
在《赞礼地藏菩萨忏愿仪重刻序》说到:“蕅益大师, 已证法身, 乘愿再来。初现阐提之迹, 后为如来之使。一生行解, 事理圆融。毕世著述, 性修双备。欲令浊智成净智, 依三经而制忏仪。冀使凡心作佛心, 即十轮而明赞悔。宝镜既磨, 光明自发。摩尼既濯, 珍宝斯雨。诚可谓反本还元之妙法, 即心作佛之达道也。弘一上人, 宿钦大师著述。特为刻板, 用广流通。俾有志于灭幻妄之惑业, 证本有之真心, 上续如来之慧命, 下作末世之典型者, 咸得受持云。”
在《教观纲宗释义纪重刻序》中说到:“蕅益大师,撮取要义,述为纲宗,有意义隐晦者,复为略释。俾学者悉知如来说教之意,与夫禀教修观之法,有如导归宝山,直授摩尼宝珠。从兹不但了知不生不灭,非有非空之圆妙第一义谛,为如来心印。即人天权小等法,与治世语言,资生业等,无不皆是第一义谛,皆为如来心印。喻如画龙点睛,立刻飞腾,以法无自性,转变由心,圆人受法,无法不圆故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