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周围人的所思所想,他凭他心通即可完全了知、掌握,待因缘成熟时自会一语道破。对于此类的神通示现,堪布根华曾在成千上万的弟子前宣说过。大活佛囊卡晋美等人也曾在寺中呆过三日,尊者将这些围绕在身边之人的念头、想法亦和盘托出过,他们对其所言各个惊讶万分。
除此之外,他对宿世通也无碍掌握——他能说出于此娑婆世界中,自己以数百化身多生累世利益众生之行迹。比如在印度,他曾示现为与大成就者萨哈在一起的精通十八种工巧学的德班嘎等工匠;在藏地也有多种化身:比如莲花生大师二十五大弟子之一的角若龙幢;为调化众生还曾示现为笨教上师。他有次亲口对弟子说道:“我对笨教非常精通,现在我持笨教观点,精通教理的嘉色仁波切持佛教观点与我辩上一辩。”结果当他智慧日光放射出无数教理光芒时,嘉色仁波切顿时哑口无言。最后为不破坏缘起,他又改持佛教观点,此次则大获全胜。
他尚且以宿世通做了有关工巧学的大论典,各种咒语汇集之《事业咒集》也是以此方式而造,包括《工巧实用大论》也不例外。
他示现神通有多种用意,比如修大威德仪轨坛城时,为令沃萨侍者生信,他先依靠骰子念诵咒语,然后则将骰子扔向虚空。此时大地六次震动,山岩自然毁坏,河堤也自动坍毁。狂风起时,日月星光黯淡晦冥,周遭环境迅疾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后再将骰子扔在附近象容地方,这次则致居室墙壁轰然坍塌。
住于德格西日桑哈寺时,又曾用草木做成炮弹,通过咒语加持后,把这些如绵羊屎球般的小丸子对准寺旁一座小山,整座小山立刻就被摧毁。这同时也标示着未来时轮金刚军队来到人间后,定会摧毁邪魔军队之缘起。(现代所谓的高科技武器,尊者其实样样精通,只不过为众生利益,他不愿投身于此而已,这一点看过他全集中工巧明部分之人都有同感。至于其对时轮金刚的娴熟掌握,现代天文学家、物理学家、数学家就更是望尘莫及。)
他还利用神通开掘出众多伏藏品。在石渠有一巨石,岩石表面像镜子一般平整、光滑。他曾从中取出刻有文殊菩萨种子咒的模具,制成此模具所用之原料乃为珍宝,至今仍无人知晓此珍宝质地。格萨尔王朝代时的大臣达玛仁钦随身带有被人称为说话天箭的箭羽,他后来则亲自于山中取出这支天箭伏藏。本来掘出的伏藏品还应有很多,但因他严守秘密,故而后人无从听闻、知晓。
(二)、获自在八辩才、能以一咒语融入一切诸法本性
尊者在揭开内在智慧门后即拥有了八辩才,他那如大海般广博无边之传家宝似的善说,在后来的有缘者面前遗留下很多。七岁时所造的《定解宝灯论》,将显密教法的所有密意通过“阿巴杂纳德”之智慧而显现出来。因当时年岁太小,还无法亲笔将之书写下来,于是就由一位名为仁钦衮波的上师替他记录、缮写,而他则边玩耍边口述此论内容。《定解宝灯论》写成后,终于成为了一部远离六过失、具备三功德的无与伦比之殊胜论典。即使到了今天,此论名声依然如日中天,成为三界中无上法宝。
在格芒静处时又修习《丹珠儿》(由已译成藏文的各种学科和注释显密佛教的著作汇编而成的一部丛书,约二百一十八函左右。),结果只用了二十五天就将其内容全部记在心间。邬金丹增诺吾惊奇不已地问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怎可能将如此多的法要牢记心中?”他则回答说:“各个版本在翻译依据上略有不同,故而我并未将文字一字不差烂熟于心,至于意义则已彻底了然于心。”对他所出如是之狮吼声,邬金丹增诺吾曾于自己众多弟子面前广泛宣讲过。而在阅读《丹珠儿》时,侍者亲见他每日还要修四至六座法,因此有人曾怀疑他是否真正能将《丹珠儿》滚瓜烂熟。在他们与其亲自辩论、交谈过后,众人尽皆目瞪口呆,因他将教义确已全部精通。
在寂拥寺时,他更是仅用三天时间就将《甘珠儿》(由译成藏文的佛说三藏四续经典汇编而成的一部丛书,全书有一百零四或一百零八函。)熟记于心、背诵如流。仁确上师深感稀有并对之赞叹不已,尊者则坦言道:“我此次背诵可算作复习、重温,因以前承全知蒋阳钦哲旺波加持之力,我已将全文内容背诵完毕。”
当他在扎嘉寺中为僧众传授《甘珠儿》时,根本不需看书即可完整背诵。有四人在旁边轮流校对,每当碰到翻译不妥之处,他总能一一指出,众人皆觉稀有难睹,于是他作为智者之美名也就传扬世界。(《甘珠儿》、《丹珠儿》合计三百多函,尊者以其智慧全部精通无碍。一般人只能对之望洋兴叹,而他则可谓轻而易举就将其了达于心、真正领会。从他流传至今的二十多函全集中的每一本里,我们都可深刻且鲜明地感受到这一点。只可惜藏地太过封闭,加之人们又普遍认为精通经论乃高僧大德天经地义应具之功德,故而众人并未广泛传颂此种殊胜、罕有之行迹。当今之人只知高声赞美自己眼目中的所谓文学家、历史学家、哲学家、科学家等此家彼家,若能静心翻阅一下尊者所留著作,有智之士自不难看出世间伟人之种种才学若与尊者无漏智慧相较,实有天壤之别。)
他自己曾亲口说过:“我只在华智仁波切前听闻过七天的《入菩萨行论》讲授,除此之外,在别人那里就只是听闻过显密经论的传承而已,从未有过完整、详细、全面的闻思机会。”如是通达一切显密诸法,这充分说明无数劫前,在恒河沙数如来前他早已将教法通盘掌握,自然不必再苦行修学。
当住于竹庆仁波切阳光旋绕之静室中时,利用寺院跳金刚舞的短暂时间,他一挥而就了一篇诗学上所谓的回文诗(排好若干单字,再按一定方向念去均能成诗句的一种回文诗,属字声修辞方法之一。),内容为赞叹内三续之功德。这种内容的回文诗句,其他智者可能得花费多年时日冥思苦想方可作成。
在造《时轮金刚大疏》时,曾利用中午间歇时间连续写下二百多页。沃萨侍者等人亲眼见之,堪布永登嘉措又将沃萨目睹之情景在众人面前广泛宣说过。
当其无论造大论典或小论典时,文殊菩萨像都从心间放射加持之光,再融入尊者心间,打开他智慧宝藏,所以他才能在极短时日内以幻化般的速度将论典顺利造出。别人在写论典时,往往又是苦苦思索,又是再三观察,还要打草稿、翻查诸多经论以为参考,而他全无此等智慧不成熟之表现,这类行为对他而言就如虚空盛开鲜花一样,永无存在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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